奇丧君

【新银】五年

(这里黑兔子,在all 银吧里开俩坑以后开上瘾了决定来loft上造作欢脱一下!高举我新银鞋教大旗!我新八唧也是很攻的好伐?!放心吧新八唧即使新银冷的要死我黑兔子也会给你一片春天!#拍胸脯##说真的我这么一个小透明真的不会沉吗啊啊?这文风是我最近闲出【哔——】来才出现的啊话说我是不是墨迹太久了??#)
以下是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的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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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恶毒地向世人吐出一句句的诅咒时,脑海深处却总有一剪倩影挥之不去
(一)
五年,能改变什么呢?
他时常这样问着自己
五年,他从只会打扫房间、吵吵闹闹的幼稚小鬼长成一个骁勇善战、冷面冷血的人斩,也许历经时间的过滤唯一不变的也就是鼻梁上老旧的黑色眼镜,他还记得当时那人给他挑眼镜的时候,刺目的白织灯明晃晃的照在反着光的玻璃柜台上,大片白色的光晕刺得他眼睛生疼,那人红瞳清澈,似是酿的一樽悠久的红酒,纤长的睫毛打下些许阴影
看看,很适合你吧,那人低低的有着点磁性的声线带些许调笑,普普通通的小眼镜~
你这家伙很过分啊!
尽管愤怒的向男人吼了过去,他还是买下这个黑框眼镜,然后它一陪,也陪了他十几年
等到后来的后来这个眼镜的眼镜腿断了螺丝也掉了,他都拿胶带一点一点粘上,可人总归不是物件,眼镜坏了他能粘能补,但是人,不能
———那个叫眼镜的少年已经不能补回来了
【直至他恶毒地诅咒着世人时,他仍记得那双清冽透彻的红眸和柜台上投射出的泠泠光晕】
(二)
那年他还小,一个稚子懵懂无知的踏上了山路,当时正值百鬼夜行,暮霭沉沉间一丛丛幽蓝的火焰围着他转,他吓得半死,挣扎着跑向山林深处,年幼的他狼狈的奔逃,私下纵横的粗壮树干绊倒了惊慌失措的他,他就地一滚,脑袋不小心磕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上,眼前金星乱窜,他的头钝钝的疼,耳边嗡嗡作响间,又传来豹子盛怒的咆哮
——完蛋,前有猛虎后有鬼火,这次算栽这了
颇感绝望的想着,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,由着一头暗紫的豹撕裂黑夜向他缓步走来,豹子用它碧绿的竖瞳危险的瞪视着他,豹的领地意识都很强,暗紫的野兽不快的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,大概已经在心里思索怎么把他煎炸烹煮了,他绝望的闭着眼,等待死亡的降临
呜——呦——!
狐狸尖啸的声音让他皱着眉头睁开眼,刚想投诉一下临死前的服务不够周到,眼前的一幕就让他失了言语
一只银白色的九尾狐
狐狸甩着它柔顺的尾巴,血红的眼紧盯着暗紫的豹,月光倾泻,九尾狐银白的毛发似乎从根部开始泛光,银色的光柔和而不刺眼,年幼的他坐在地上,痴痴傻傻的看着却挪不开一步,狐狸如血般浓醇的眼斜了他一下,思绪便在那时如蚕丝般拨散开来,瞳孔逐渐涣散,在模糊的视野中最后一秒定格的,便是那一紫一白两头凶兽撕咬在一起的场景
他晕了过去
【直至他恶毒的诅咒着世人时,他仍记得那晚微凉的月光和那只银白色的狐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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